Jinglin: to make a world-class stage play and influence the world

浏览量:85.0万次 发布时间:2018-01-19 12:40 来源: 作者:
In my opinion, originality and content and accurate positioning are the key to the success of a program.
“在我看来,原创和内容及准确的定位是一台节目成功与否的关键”
荆林,云南山林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的创始人,少年时打过篮球,1982年从云南师范大学体育教育篮球专业毕业后分配到了昆明市外国语学校教书,还成为了昆明最年轻的教务主任。1993年他创办云南山林装潢广告公司,1994年创办云南山林文化发展有限公司,1996年,和已故作曲家田丰合作,创办云南民族文化传习馆,一直致力于云南民族文化的传承保护、传播与推广。可离开《云南映象》后,他仿佛从媒体上消失了,这几年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打了几次电话,终于联系上了他,这才知道他在西双版纳。
初冬的西双版纳空气清新、阳光灿烂却不炎热,十分怡人,告庄西双景108公馆,这是荆林在西双版纳的“家”,院子里墨绿色的太阳伞下,我们在等他。远处走来一个人,棒球帽压得很低,蓝色的套头毛衣在胸前打了个结披在黄绿色的T恤上,时尚而又随意,他用低沉的声音跟我们打了个招呼:来啦。因为近视,直到他走到距我两米的地方才看清来者正是荆林。刚从剧场回来的他,有些许疲惫,却目光炯炯,比起在昆明的时候,清减了些,倒反使身材显得挺拔和匀称。他旁边的人解释说这几天他正生着病,所以说话的声音有点低,荆林接过了话:主要是呼吸道有点不舒服。他没有进屋,就陪着我们坐在太阳伞下聊开了,好半天我们才反应过来,应该让人家去洗洗,他这才站起身说,我去洗把脸。盥洗过的荆林,脱去了那顶印着“MFC” Logo的帽子,那是他们舞团的标志,他喜欢常常戴着它。还是那个他喜欢的板寸发型,只是原本是黑的多,白的少,现在是白的慢慢多了起来,荆林调侃说“以前人家说我有白头发,我还可以说是挑染,现在只能说黑色是挑染的。”
两年沉寂,《水舞源》带来更多惊喜
国内唯一一个为一台节目量身打造的剧场,台口22米宽,台深40米,半包围俯视角度观看演出的剧场,5.1声道的音响设置,声、光、电先进技术与威亚、投影(全息)综合技术的运用,水舞台在几秒钟内就能把一个160立方米的舞台升起来。演员要下到近两米深的水里,也要吊着威亚在空中表演,在接近90分钟的节目里,不让观众有哪怕十秒钟的空白或沉闷……这一个个亮点,是荆林沉寂两年后带给观众的惊喜和看点。走进有点近乎华丽的剧场,进入观众视线的是一片莽莽原始森林。
三遍演出铃声过后,一位女士说着非常流利的英语提醒着人们注意演出事项,那是荆林在美国学剧院艺术管理的女儿为老爸做的义工,女儿今年已经毕业,在美国的一家著名影视顾问公司做中国市场推广。荆林开场的设计就是来自参加女儿毕业典礼时的灵感。音乐响起,霹雳一声,天地在观众眼前崩裂:在很早以前,天地初成,宇宙间只是一团朦朦胧胧的雾气,天上最大的神将喃桑噶赛和布桑噶施从天而降,他们结为夫妇,捏泥造物,捏泥造人……在柔和的银色、黄色、金色中,星空出现了,江河动起来了,西双版纳的雨林从地里冒出来了,花鸟虫鱼在歌舞在唱歌,夫妇的二神开心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欢愉地漂浮在云里……世界创造出来了。这美轮美奂、色彩斑斓、如梦似幻的远古是大型情景歌舞《水舞源》的第一篇《创世》。“这个节目为什么叫《水舞源》?”我们完全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地吸引和震撼了。
“西双版纳是一个在阳光下的热带雨林,我最早想用的名字是‘阳光舞语’,后来觉得理性的东西多了一点,就又选啊选的,结果选了一个‘水舞桃花源’,就是陶渊明笔下的那种鸟语花香、鸡犬相闻那些感觉,那种意境、那个画面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因为我在乡下呆的时间比较多,常常会跑到原始森林里去,所以呢,‘水舞桃花源’,应该有这样的基调,西双版纳依山伴水,水本身是无色的,但它却是多彩的。水无语,但它却有声;水无畏,但它却有情,水无形,但它却有格。我经常在想,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人的生命不是永恒的,财富也不是永恒的,只有水,永恒源于水,因水而永恒。一个人的成长、壮大,任何东西的成功都是像水一样在曲曲折折中完成的。就用了‘水舞桃花源’,可好多人都说,我们西双版纳没有桃花呀,这一下子把我问住了,我不能跟每个人去讲,也讲不清楚,就把桃花两字去掉,那人人都看得明白,也想得明白了。”说这话时,荆林的脸上呈现的是一种向往,仿佛那个世外桃源就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
西双版纳山林国际大剧院位于景洪市告庄西双景湄公河人家内,是一座高42米的建筑,掩映在热带丛林中,真的是有点曲径通幽的感觉,只是现在那些树木还不够高大,周围还有一些建筑在施工。荆林说,等周边所有的环境都建好后,观众要到剧院看演出,就真的是要穿过那些丛林了,还会有美丽的孔雀飞来,与观众同乐。由《创世》、《雨林》、《家园》、《阳光》、《梦开花的地方》组成的《水舞源》,以《贝叶经·创世史》中两位创世神祖挰泥造物、造人的故事为引子,真实地展示了生活在西双版纳这块土地上的万物生灵用歌和舞去传达声音,表达感情,在特定的情景中演绎了天与地、人与万物、人与自然、人与神灵、人与水的永恒情谊。投资1.4亿元建盖一个剧院,是专门为了《水舞源》量身打造的,它的功能只能演这台节目,演不了别的,也不可能做别的用途。这在中国目前还是唯一。因为荆林要做的是“中国一流,影响世界”的舞台剧。
投资近两亿,有风险但更有底气
荆林不是第一个在一个地方搞一台节目驻场演出的人,全国很多人都在搞,其中更不乏名人大腕;云南很多州市也都有各种晚会、节目在上演;荆林也不是第一个运用水舞台的人,张艺谋有“映象刘三姐”,陈凯歌有“希夷之大理——望夫云”……用1.4亿元建一个剧场,只为一台节目,会不会有点奢华,如果加上节目的几千万,投资接近两亿元,在已经有4台节目的版纳上演第五台,有没有风险,荆林又凭什么有这样的底气?荆林说,“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去和别人叫板,也不会人家做我就一定做或者一定不做。用什么样的表现形式,要看对那个节目如何定位。在我看来,原创和内容及准确的定位是一台节目成功与否的关键,就是我自己经常讲的‘内容为王,原创取胜,定位精准’,关键是看你的品质是什么?《云南映象》如此,《水舞源》也如此。坚持自创云南的文化品牌,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的,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 在对他的整个采访中,“云南映象”4个字常常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那4个字,已经融入了他的生命中,血液里。因为那是他人生中华丽的一个乐章。
1995年,要为第五届全国民运会筹备一台晚会,而当时,荆林刚好下海后在做广告,组委会的负责人找到他,问他愿不愿意做这台晚会,也许是山东人骨子里的那种闯劲,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就是他做的第一台晚会——韦唯与世界昆明演唱会,这台晚会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当荆林得到了他应得的报酬,他愣住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赚的钱?荆林不敢要来得如此容易的钱,赶紧捐了一半给组委会,但他却从中看到了这个领域广阔的前景。紧接着,他又做了一台晚会“香港国际标准舞精英大赛昆明专场表演赛”,没想到,这台晚会却亏了。这才让他觉得,做演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过正是要迎难而上,在接下来的20年里,荆林做了许多高水平的演出:濮存昕版的《雷雨》,俄罗斯国家模范普希金芭蕾舞团访华演出的《天鹅湖》、《吉赛尔》、《蝴蝶是自由的》……荆林喜欢用事实说话,他觉得老说过去怎么样怎么样,那是没有说服力的。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要用节目说话。一台演出,只有观众愿意掏钱来买票,你才能进入他的生活。
在策划《水舞源》时,除了为观众营造出一种一流的、全新的视听效果,荆林还想给到观众这样一种感受:这里是一片净土,这里的空气是清新的,这里的天是蓝的,这里的树是绿的,这里的水是清的,这里的人是平和善良的,这里的江水会跳舞,这里的山林会唱歌,在这里,梦也会开花。而这些不一样的感受和享受,足以让观众掏钱买票,而只有能让观众掏钱买票,你才能走进他们的生活。荆林不是第一个运用水舞台的人,但却是第一个把水舞台用在室内、并保持摄氏28度的恒温,让演员在齐胸的水里表演的人;他不是第一个做驻场节目的人,但却是第一个为了一台节目去量身打造一个剧院的人;虽然版纳已经有4台节目,但他仍然敢于上演第五台,他坚信用了两年时间打造的这台节目,一定能打动观众,因为当演出结束时,观众会发现,真正的快乐在自己心里。
中国不缺少艺术家,中国也不缺少丰富的文化艺术,缺少的是能把这种艺术成功运作的人,而荆林无疑正是这样的人。
责任与幸福,我们因彼此而自豪
荆林有一种天生的领袖气质,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都能让团队里的每一个人发挥他(她)自己最独特的那份光,能够让人家几年没有一分收入地支持他、跟着他,在当今这个物质社会里,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人格魅力。离开《云南映象》时,有一个团队义无反顾地跟着荆林走了,他们的不离不弃让他充满感激与感动,也让他只能往前走,去为这些孩子创造一个未来。11月1日是荆林的生日,他不喜欢过生日,说来也怪,他们这个团队里有好几个人都是11月生的,所以,在那天他把与他同月出生的人都聚在一起,为庆生,也为了大家这份难得的缘分和珍贵的情义。荆林不喜欢说我们公司如何,而是时时把我们这个团队挂在嘴边,在他心里,这个团队有着至高无上、举足轻重的地位,高得让他无怨无悔地付出,重得让他不敢放下。
“这些孩子在他们青春年少的十五、六岁开始一直跟着我,慢慢地在你的团队里磨合,在你的平台里锻造、成长;后来又离开他们本已慢慢熟悉的环境与舞台再一次选择了我,他们在这里相识、相爱、结婚,有的还当了妈妈。他们当中最老的演员跟了我10年,一直不离不弃、不舍、不丢地跟着你,今年已经40多岁了,我能往前走,就是这些人在推着我。是他们给我的动力,也是他们给我的压力,这种压力就是别人觉得对你有一种信任,不论前面的路怎么走,也不问未来在哪里,就这么信任你,一直跟着你,我真的是非常感激他们的,他们身上都具有一种很珍贵的品质,有时候我挺自豪的。”说起自己朝夕相伴的团队,荆林很动情。
“于是你对他们就有一种责任。”原以为他会很肯定我接的话,没想到他却说:“这个么又把自己说得有点高了,你想丢都丢不了。你比如说,人家从年轻时就跟着你,我如果说我不干了,我撒手,他们就要重新找工作,三十五六、三十七八的女同志,你叫她去哪里找工作,这太现实了,他们原来的专业是什么,是舞蹈。现在年纪都大了,如果不干这行,转行能做什么,又没有什么技能。再说,人都有一种叫做虚荣心和自尊心的东西,它会逼着你去把事情做好,逼着你要去证明自己,看你能不能两手空空地再打响一个品牌,再创一个辉煌,这是个很麻烦的东西,所以就只能往前走了。”一句话就能说到问题的本质,这也许就是荆林能够创造一个又一个演出神话的特别之处。
也许是文艺团队构成,使得它和其他的企业不一样,在荆林称之为团队的地方,更像一个大家庭,他们中,年龄最大的45岁,最小的是一对9岁的双胞胎。荆林的年纪最大,资历也最老,也就理所应当地要为这个家庭里的每一个人谋幸福。他常常开玩笑说,“有时候真有一种子孙满堂的感觉,觉得特高兴。一种所谓的责任也就会油然而起。一个人的能量和责任是成正比的,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能量越大,责任就更大。你就得带着他们向前走,有一个奔头,就像昆明话说的,扛着长把伞,那也得有一把伞给人家扛着。”这话表面听起来像是一种无奈,但字里行间却处处透着一股自豪与不舍。而他团队里的人则说:荆总做文化产业很成功,能在他身边工作感到很自豪。
来源:春城壹网